名义GDP的增长率=通货膨胀率+实际GDP增长率 正确吗?

2024-05-17 21:18

1. 名义GDP的增长率=通货膨胀率+实际GDP增长率 正确吗?

第一,名义GDP的增长率=通货膨胀率+实际GDP增长率 这个公式是经济学含义的表述公式,不是实际计算公式,按现行统计制度的实际计算公式是:
(名义GDP增长率+1)=(实际GDP增长率+1)*(通货膨胀率+1)
这个 “+1”是说,比如增长率或者通货膨胀率是2%,计算时一定要用102%,否则结果是错的
第二,国家和各地统计局公布的GDP都是名义GDP,GDP增速都是实际GDP增速,因此求名义GDP增长率根本不用麻烦到用这个公式或者GDP平减指数,直接用本年GDP/上年GDP即可
第三,如果真按公式求,衡量GDP的通货膨胀率必须是GDP平减指数,用CPI或者其他什么的代替是不科学不合理的。因为CPI的统计范围只是居民消费市场上的常见的八大类商品指数,很多包含在GDP统计范围内的增值部分在CPI中没有体现
第四,你找到的GDP平减指数正确么?因为按中国的统计方法,GDP平减指数是根据名义GDP增速和实际GDP增速倒推出来的,也就是说你要先用名义GDP和实际GDP的增长推GDP平减指数,再根据这个指数推回去,这个没意义
题外话:这个问题完全是关于统计方法制度的问题,没有几个学者或学生能说清楚的,这也是为什么官方数据和学术数据差别老那么大的原因之一。建议有类似问题下次直接向专业的统计团队求助,表发在经济研究里。

名义GDP的增长率=通货膨胀率+实际GDP增长率 正确吗?

2. 中国GDP年均增长近(),远高于同期世界经济()左右的年均增长速度。

促使中国以往30年经济高速增长的几个主体要素正在发生变化,而增长速度的转换,在其他追赶型经济体中也多次出现。我们既没有必要为了维持过去30年的高增长水平而过于透支未来,造成经济与社会的过度紧张,也没有必要为增长放缓而过于担心并滋长悲观情绪。只要潜在增长率维持在世界平均水平以上,就说明中国经济社会还在以较快速度进步。 


    “草色遥看近却无”,“横看成岭侧成峰”。对任何事物的认识,从远处和近处观察总是大不一样。对到底哪种趋势是今后中国经济增长的轨迹,尽管没有哪个经济学家有十分确定的预测,但如果放在一个远近结合、横向比较的时空框架内分析,肯定会增强认识的清晰性。

    比方说安格斯·麦迪森重新修订的《中国经济的长期表现》,在大跨度时空比较框架内的数据分析,就让人得益匪浅。可以说,麦迪森在数据丛林中,以其独特方式开辟出了一条认识从公元960年到2030年中国经济增长历程的道路。不论其假设基础如何,这种用连续数据链条勾勒出来的中国经济增长史,在我所能够知晓的中外学者中,麦迪森都是开创者。今天,我想借用麦迪森的几个关键数据,探讨一下中国经济增长最可能的趋势。 

    按1990年美元计算的人均GDP,14世纪前,中国一直超过欧洲,长期保持在人均450至600美元的水平,养育了差不多每个时期都是世界上最多的人口。但欧洲人均GDP在14世纪后超过600美元并快速提升,而13世纪末中国四分之三人口聚集到适合种植水稻的南方地区,外延意义上的土地开发达到饱和时,经济增长渐渐处于停滞状态,虽然经济总量一直在提升。到1820年时,中国就已跃升为第一大经济体,占当时世界GDP总量的32.9%。 

    1820年应当是中国经济增长史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。就年均GDP增长率看,1700年至1820年间,中国高于全世界平均水平0.33个百分点;而在1820年至1952年间,中国却低于世界平均水平1.42个百分点,是全球最低的。就人均GDP看,在世界平均水平由1820年的667美元增长到1952年的2260美元时,中国则由600美元降到了538美元,期间人均GDP年均增长率为-0.1%,而世界平均水平为0.93%。在世界GDP中的份额因之由32.9%降到了5.2%。 

    尽管从1952年开始,无论是GDP总量还是人均GDP增长率,中国增长步伐都快于以往,但在1952年至1978年这个世界经济增长的“黄金时代”,中国增长速度仍不及世界平均水平,因而在全球经济总量中的份额持续下跌到4.9%的历史最低点。 

    正是这种巨大差距,致使1978年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后,便爆发出了超高速的经济增长能量。1978年至今的30年里,按照麦迪森的计算口径,中国GDP总量和人均GDP的年均增长率都是世界各个经济体中最高的,均高出全球平均水平5个百分点以上,占全球经济的份额随之达到了15%左右。 

    学者们很容易总结出引发这30年高速增长几个主体要素:一是基数太低;二是大大放松了对内管制,主要资源基本交由市场配置;三是快速而全面的对外开放,中国已成为最开放的经济体;四是巨额资本投入,支撑这一投入的储蓄率在过去十多年里高达60%,亦为世界之最,这还不包括7800亿美元外资;五是持续增大且素质不断改进的劳动投入,劳动年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处于上升(由1978年的54%上升到70%)并趋于最高水平,15岁及以上人口受教育年限由1978年的5.33年提高到目前的10年多;六是资源利用效率快速提升,全要素生产率年均增长近3%。 

    显然,今后中国经济是否还会以过去30年间的速度增长,也正取决于以上六个因素会发生何种变化,以及能否出现中国独特领先的新因素。现在看来,以上六个要素中可能会发生相反方向变化的有以下三点:一是基数已经较高;二是无论对外开放空间,还是发达国家技术创新与扩散效应,都会不可避免地小于过去,这决定了资源利用效率增长幅度也在降低;三是伴随人口自然增长率下降而来的老龄化时代的到来,以及消费总水平与结构的提高,决定了劳动和资本投入的增长幅度也将走低。不过,鉴于行政管制领域仍有很大改进余地,特别是诸如铁路运输、电信、金融等服务业,以及能源、原材料、装备制造业等国有控企业的改革推进;加上中国的教育发展还有相当空间,技术自主创新已渐成气候,从而决定了全要素生产率,亦即资源利用效率仍会上升。 

    综合这些变化可以推论,今后中国经济可能不会再有过去30年那么高的增长率,但仍会维持在一个相对较高水平上。从这一点上看,麦迪森的以下预测还是有道理的:从现在起到2030年期间,中国GDP的年均增长率将接近5%,人均GDP年均增长4.5%,虽然分别低于过去30年平均水平4个、2个百分点左右.
最新文章
热门文章
推荐阅读